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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好了，我想问你，你和程子同最近是不是打算对付程奕鸣啊？”严妍问。
符媛儿疑惑的看着他，不明白他笑什么。
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
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。
但是，除了交代助理联系蓝鱼的负责人，并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。
她想了想，“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爱上程子同了？”
她点点头，她再留下来，只会引着他多说话吧。
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“我有点……晕船，没什么胃口，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颜雪薇努力露出几分笑容，此时她已不知该说些什么，只道，“谢谢大家。”
“……底价我还没定……你让他不要着急……”
程子同愣了愣，身体本能的跟着她往前走去，被子吟挽着的胳膊自动抽了出来。
符妈妈蹙眉轻叹：“程子同怎么会输给季森卓?”
程子同抢先回答：“子吟是最懂事的。”
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，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，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