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相信宋季青会懂。 要不要抬不抬头，完全是萧芸芸个人的事情，她这么一说，变得像其他人要求她抬起头一样。

现在么……先让她嚣张几天，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。 萧芸芸就像受到什么惊吓，瑟缩了一下，下意识地想挡着沈越川。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深吸了口气，原本僵硬的四肢逐渐恢复正常。 这一刻，如果有人看见许佑宁脸上的笑容，大概会以为她是刚刚开始恋爱的少女。

靠！研究生考试！ 有些人，永远也得不到这么多人的祝福。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有些恍惚。 没有眼妆，反而让苏简安的妆面愈发清透细腻，根本看不出任何化妆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