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
祁雪纯疑惑：“钱呢？”
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“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，”程申儿看得明明白白，“她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！”

她点头，“多谢你了，我还有事，先走。”
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
祁雪纯想起来，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，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
他坐着思索了一会儿，管家忽然打来电话，这个管家姓腾，是新房的管家。

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，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
司俊风捕捉到她的慌乱，若有所思。

“我不会走的，我非但不会走，我还要当你的秘书。“

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，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司俊风开着他高大的越野车来到旁边。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