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面带笑容，语气轻柔，完全不会给两个小家伙压力。

沈越川仿佛察觉萧芸芸的疑惑，终于说到重点：“小姜从出生，就受尽一家人宠爱。小时候不缺人抱、不缺玩具。上学后不缺零花钱。工作后不缺有人脉的的哥哥姐姐替他铺路。怎么样，是不是改变看法，觉得小姜更幸福？”

“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。”穆司爵对许佑宁说，“你累的话可以在车上休息一下。”

“平时出来都是要跟人谈事情。”穆司爵，“这里不适合。”

陆薄言：“……以后多听舅妈的话。”

许佑宁刚想答应，穆司爵就抢先说：“不行。”

念念很喜欢萧芸芸。不仅仅是因为他每次来医院，萧芸芸都会陪他玩。最重要的原因是：萧芸芸让他相信，他妈妈一定会好起来。

哼，她是那么容易被洗脑的人吗！

“……”

念念是出了名的赖床小王子，今天破天荒地这么早起，是要去干什么？

“唔！”念念揉了揉自己脸，好奇地问，“芸芸姐姐，你和越川叔叔为什么没有小baby？”

陆薄言当然不是没有看到，他只是不想也不打算回复。

许佑宁接过花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神色变得庄重肃穆，缓缓走向外婆长眠的地方，最后脚步停在石雕墓碑前。

没多久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就回来了。

“没有，我们很好。”许佑宁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念念，我们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。”

这么看来，他的决定应该没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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