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了忍，还是忍不住好奇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当过多少人的师父？”她的语气，摆明了不打算管这件事，陆薄言不由看向她：“你呢？”

“芸芸，是妈妈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平和的中年女声，“你还没睡觉吗？”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，她知道警察查到的“真相”只是表象。

秦韩扬起唇角微微一笑，示意萧芸芸坐上高脚凳：“想喝什么？”清晨间的城市，像一个刚从熟睡中睁开眼睛的婴儿，安静而又朦胧。路上车辆虽多，却没有堵塞的迹象，一辆辆车子迎着晨光疾驰，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希冀。

最终，是老教授打破沉默：“沈先生，我希望可以跟你谈一谈。”他没有信誓旦旦，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，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，不需要任何仪式感，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
沈越川犹如被什么击中，脚步蓦地一顿。萧芸芸忍不住想，如果沈越川提出和她交往，在明知道沈越川只是玩玩的前提下，她会不会答应？

“真的啊？”苏妈妈比苏韵锦还要高兴，叮嘱了苏韵锦一堆事情，说完才反应过来，“我一下子跟你说这么多，你肯定也记不住。一会我给你发个邮件，你打印出来，仔细看一遍！”今天沈越川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，对于纤瘦的萧芸芸来说，这辆车俨然是个庞然大物，这么往她面前一挡，她虽然不甘心，但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