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自己要求的,说要拿一块金牌让妈妈开心。 她倔强的想将泪水忍住,但越想忍,泪水却流得越多,很快将他的心口湿了一大片。
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。 为什么她听得那么清楚?
那个房间一直是锁着的,高寒从来没让她进去过。 车子已经驶上高速路,路灯光不像城市里那么明亮,窗外的夜顿时变得深不可测。
可瞧见她爬树的可爱模样,瞧见她眼里 徐东烈却连着出手。
“高……高寒……?” “我们现在应该做的,难道不是拖延时间,等你的人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