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抿着唇一脸着急：“表嫂，我想解释一下……”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：“如果是最后一个可能性，告诉穆七，再告诉穆七许佑宁一直都知道害死她外婆的凶手是康瑞城，她回康瑞城身边是为了报仇，估计穆七会瞬间疯掉。”

也许真的是在医学院训练出了专业素质，面对病人和各种疾病的时候，萧芸芸能做到忘却私事，忘记所有的痛苦和隐忍，也忘记沈越川。

“嘶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：“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……是什么时候？”

没多久，原本干干净净的烟灰盒上，就积攒了一小撮烟灰盒好几个烟头。

他原谅生下她却不养他的母亲，原谅不负责任的父亲。

客厅里只剩下苏简安和洛小夕。

江烨撩起苏韵锦脸颊边的几绺长发，别到她轮廓优美的耳后：“好。”

“唔，一点都不麻烦。”苏简安终于等到沈越川开口，漂亮的眸底洇开一抹笑，“姑姑，你住在世纪酒店吧？越川正好住附近，顺路送你回去，他是个很努力的年轻人，不会觉得麻烦的。”

他揉了揉苏简安的手：“穆七比你更需要尽快确定许佑宁的身份。在保证许佑宁不会暴露的前提下，我会让越川试着跟她联系，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回去卧底的。有答案后，我第一时间告诉你，嗯？”

“没有，是越川和芸芸的事。”陆薄言把沈越川告诉他的，一五一十告诉苏简安。

苏简安看着小笼包里流出的汤汁，往后躲了躲：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

萧芸芸意外的看向沈越川，他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，明明就是一副清醒到不行的样子，哪里有头晕的迹象？

苏韵锦忍着心如刀割的感觉，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。这也是我急着告诉你真相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