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
“不行。”闫队长拦住苏简安,“让少恺去。她现在这个样子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。”
这个世界上,仿佛瞬间只剩下她和陆薄言,她把陆薄言的一呼一吸和每一个动作,都感受得清清楚楚。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
“那就好。你们才刚结婚不久,他经常加班可不好。你们……”
这次,苏简安点菜很小心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他的双眸阴沉冷厉,像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。
夕阳西下的时候陆薄言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和母亲挨在一起坐着,他已经很久没在母亲的脸上看过那么幸福的笑容了。
陆薄言把牛排切成小块换过去给苏简安,一下子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,她拿过叉子吃起来,虽然也算细嚼慢咽,但相比之下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吃相比她优雅太多。
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
他只是站在台上,还没有任何言语动作,就已经万众瞩目,好像他是他们的神。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