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话的风格，倒是和沈越川出奇的一致。

陆薄言却完全不配合，继续盯着她，反问道：“你指的是衣服，还是人？”

就因为他最后那句话，萧芸芸舍弃最爱的火锅，提前离开餐厅，打车直奔他的公寓楼下。

“西遇啊……”陆薄言正好进来，苏简安说，“问你表姐夫就知道了。”

苏简安忍不住叹气。

沈越川用力的抽了几口烟：“我完全体会到你曾经的心情了。想要触碰她，却不得不收回手。明明有能力给她幸福，却不能放肆。我尝试过跟她当朋友，尝试过用哥哥的立场去面对她，可是真的见到她的时候，我发现自己办不到。”

沈越川犹豫了一下，咬了一口。

她不需要做太多，只要软下声音示弱，他心里的防线就会分崩离析。

毫无疑问，沈越川是近年来颜值最高的顾客。

医院。

她怕她会忍不住抱住沈越川，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，她真正喜欢的人是他。

“你指的是西遇和相宜？”苏简安笑着摇摇头，“多了什么是真的，但他们才不是负担！”

“对，就是这个，要抽足后跟的血。”洛小夕美艳的五官差点皱成一团，“刚出生的孩子啊，真的还只是孩子啊，就要被抽血有点残忍，我就先回来了。”

“你说呢？”韩若曦阴阴的冷笑了一声，“说起来，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。”

沈越川轻快的“嗯”了声，拿出手机，在通讯录里翻了翻，很快就找到萧芸芸的名字。

如果非要他交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，大概是因为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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