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片刻，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。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祁雪纯看向袁子欣：“袁子欣，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？”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办点公事。”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。

祁家之前涉足物流业很久，在业务网络上的确有所帮助。

百分之四十五。

“为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

莫小沫点头，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，试探的问道：“祁警官，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？”

“美华这个人蹊跷，她做的事情也蹊跷。”

“太太，太太她……上吊了……”

祁妈反问：“你还有别的好办法的？”

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

祁雪纯不禁有点哭笑不得。

申辩会是九点半开始。

程家自然不会置名声于不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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