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追踪电话信号，难度本来就很大。连裙摆也听话的刚好在脚踝上方，丝毫不遮挡她精致的脚踝。

严妍一愣，随即倒吸一口凉气，又不由一阵后怕。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，也许今天晚上，他就能搞定这个女人。

严妍挤出一个笑意，他总是有这些怪招。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车子扬长而去。

“可我想拿第一名！”程申儿信心满满，“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，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！”程奕鸣挑眉，他倒要看看，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程奕鸣无奈，“这几天你太担心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