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
主任一愣。

“你马上跟我回去，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说。”他催促道。
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一笑，说得真对。

“老姚，”坐下来之后，美华半个身子立即贴上去，“合同我都已经看过了，一点问题没有。你要觉得合适，就安排会计转账吧。”
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
她忽地站起来，“我应该感激你。”

“错，去掉两点水。”

莫小沫茫然的点头。

祁雪纯听他将三个案子都描述了一遍，又“哦”了一声。

“程秘书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蓦地他转过头来，两人脸对脸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
走进包间一看，程申儿正在喝酒。

祁雪纯被完全的搞懵了，“我们怎么去C市？”

而餐厅的情况，也很符合莫小沫的需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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