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仰头，一口气将满满一杯酒都喝完了。

“表面功夫？”符媛儿不太明白。

“就这样？”严妍问。

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

“什么？”

离开餐厅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服务生，唯恐被人家知道她在包厢里干了什么……

“小孩少管大人的事！”符妈妈瞪了她一眼。

所以，爷爷真是打定主意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养老了。

“现在子吟和程子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，如果项目给了程子同，人家只会说符家处事公道。一旦项目给了程子同，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！”

两人忽然不约而同出声。

他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说了一句话，她的俏脸顿时红透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
程子同一时语塞。

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，任由他的吻肆掠……只是他要再进一步时，她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一些。

不过，吃饭时严妍未曾提到程奕鸣一句，想来她已经将这个麻烦解决了吧。

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
但之前程子同说过，想要给程奕鸣设圈套，这些数字至关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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