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！”程申儿如蒙大赦，浑身松了一口气。“可能就随便看看，先别管了。”另一个销售催促。

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“白队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，”祁雪纯抿唇，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，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？”

她眼角挑着讥笑：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？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众目睽睽之下，她打了个酒嗝，接着翻手将杯口往下倒，嘻嘻一笑，“一口闷，爷爷，我的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
“太太，保姆已经到岗了，”管家将新来的保姆招呼进来，“罗婶，这是太太。”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“你……？”司爷爷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