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

《高天之上》

莫小沫微愣，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。

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“司总，祁小姐的思路很清楚了，”她说，“明天跟您谈过之后，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巨大的金额入股。”
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
“我真的没事，就是觉得好玩……我从来没出海玩过，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。”程申儿神色天真。

司俊风疑惑的一愣，祁雪纯则马上要起身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
“千真万确！”主任有视频为证。
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
“现在我逐一询问，请大家实话实说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，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？”

“因为我希望他们百年好合，可惜没法参加他们的婚礼。”

女生神色嚣张，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：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为什么要麻烦老师？警官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“我把她们六个人调换到了六个不同的宿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