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头疑惑,物业上次打电话,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往路人纷纷拿着手机怼拍,一边拍一边议论:“刚才那个女警察真帅。” 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,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纪露露习惯性的顺了顺自己的一头红发,“什么都干,除了上课。” “为什么?”
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,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?” 司俊风没听清她说什么,却见她身体一晃,倒入他怀中失去知觉。
祁雪纯盯着她:“大妈,我们正在想尽办法找江田,他再不回公司,公司就算他是主动离职,你想他失去工作吗?” 这是一栋位于繁华地段的写字楼,出入的都是这个城市的高级白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