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份。”司俊风坐到了她身边。 “莫小沫,你还没睡吗?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她躺上沙发,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 “在干什么?”司俊风来到了她身后。
“如果有下辈子,好点投胎。” 她用手指一抠,奶油还十分新鲜,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
“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,”司俊风直言不讳,指了指脑袋,“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。” 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,秘书垂眸回答: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,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,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 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