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跟她提过,多数情况下,人做某个梦,不是极度害怕就是梦里的一切,就是对梦境的内容极度期待。 一帮手下错愕的看着满脸酒和血的王毅,又看看若无其事的许佑宁,迟迟反应不过来。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回房间去补觉。 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笑得十分隐晦:“佑宁,你跟司爵,刚在一起不久吧?”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走到客厅一看,来了三个人,两女一男,都是欧洲人。 “不,不是噩梦……”许佑宁觉得那就是现实,摇了摇头,“我要回家,我要见我外婆!”说完,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。
但房间内传来的声响却清清楚楚的映入她的耳膜,不出她所料,两位主角明显十分投入,难怪没有注意到她刷门卡的动静。 “就是受了刺激。”医生说,“你外婆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以后不要再让老人家受这么大刺激了,否则很容易发生不可逆转的事情。”
许佑宁感激的点点头,上车离开。 但这点难题都应付不过去,她就不是许佑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