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对方是谁？
“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，”子吟耸肩，“你想让我怎么帮你？”
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，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，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这是一件粉色的毛衣，但不是纯纯的粉色，上面还有大红色毛线织成的心形图案。
他的目光忽然沉下来，变得好可怕，她马上闭嘴了。
程子同微微点头。
“我……我下半夜也没什么情况……”小李却有点吞吞吐吐，眼神往符媛儿瞟了好几下。
如果她不是对挖黑料那么上心，怎么会中了子卿的圈套。
他不回答她，非要上楼梯。
当然，他也会因为自己这种浅薄的眼见，付出惨重的低价。
嗯，他怎么忽然调整了节奏……这种感觉好奇怪，仿佛一瞬间多了好多小虫子啃咬，让她浑身难受。
“我就随口问问，”她转开话题，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，“程木樱在家里吗？”
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，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