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，你就报警是吗？”钟少耸耸肩，“实话告诉你，就算你能让警察来找我，我也可以让警察不能对我怎么样。”

想到这里，穆司爵扫描掌纹，猛地推开房门。

他还是和以前一样，白天大半的时间在忙公司的事情，下午或者晚上处理其他事情，并没有多余的事情想太多其他的。

沈越川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普通人很远，却也很近。

萧芸芸挽住苏韵锦的手，头往苏韵锦肩上一靠：“好啊！”

二十几个姐妹，两人一组，从楼梯一直排到洛小夕的房门口，像设置关卡那样，整整设了十二道，三个伴娘站在最前面，守着第一道关卡。

阿光带着一些许佑宁喜欢吃的东西，乘电梯直达地下二层，敲响最后一间房门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倒是懂，可是她希望自己不懂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
来之前，萧芸芸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，她知道提起沈越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，于是早早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。

崭新的牌位，代表着一个新的亡魂；新刻的名字，每一画都像一道伤痕刻进苏亦承的心里。

苏韵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突兀了，忙说：“你是不是不习惯别人给你夹东西？我……”

“刚才送表嫂走，我顺便在花园逛一逛。”萧芸芸笑着，掩饰着心底的不安，“表姐夫，你说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啊？”

萧芸芸直接无视了沈越川语气中的危险，保持着一副面瘫的样子：“不俗吗？现在连高中小男孩都不用这招了！”

阿红犹犹豫豫的说：“……因为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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