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chuang上就出去了,苏简安哭着脸躺在chuang上抓被子:“混蛋,居然不陪着我。”她真的好痛。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这种安心,一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延续。
可是,他喜欢的手表,除非是花他的钱,否则她哪里买得起?
“我要解释清楚!”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,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,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,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。
没多久,她就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。
“谁啊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
苏简安好奇起来:“他哪里怪?”
她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陆薄言,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斥责怪叔叔:你怎么能这么邪恶?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沈越川仔细一想,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“谁叫你出差的……”
但都是真的,躺在他身边的洛小夕是真的,他不用靠安眠药就一觉到天明也是真的。
苏简安双颊微热,低着头“嗯”了声,努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,但在陆薄言出了门之后,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背影。
“洛小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