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体记者已经全部准备就绪,摄像器|材也已经架好,一些保镖和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一出现,镁光灯就闪烁个不停。
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、警察、媒体,还有承建公司的人,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,众人议论纷纷,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。
一时间,苏简安竟然不知道该心酸还是该松口气,木然的拉开门:“那你进来吧。”
两人陷入胶着,这时,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。
她说:“秦魏,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对你这么……死心塌地。”
受邀出席酒会的都是第一期杂志采访的对象,还有一些财经界和时尚界的人士,早早的就有大批记者涌来,因为他们收到消息,今天晚上是韩若曦和苏简安第二次出现在同一场合。
进了医院,沈越川和护士能不能照顾好他?他不会听从医嘱接受治疗?
这是一条人命,昨天还活生生的、还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、和家里人通话的人,今天僵硬的躺在这里,没了呼吸和心跳,再也不能睁开眼睛……
“借口!”突然一道激动的声音打断了所有记者的提问,一个中年女人霍地站起来,怒视着台上的陆薄言,“都是借口!明明就是你们的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人!”
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终于停止,穆司爵抬起头,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,快要两点了,难怪胃有点不舒服。
主编拿出一份报纸的复印件,是一年前苏简安接受法制报纸的采访,“接受这份报纸采访的时候,你说没有结婚的打算,这是为什么呢?”
到了警察局,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,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。
洛小夕不能进去,只能站在外面透过窗口看病房内的父母。
她第一次跟他这么客气。
最后那一句,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