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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笑了，问道：“你认识他吗？”
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
她还以为他因为这件事而惊讶呢，却见他打电话将助理小泉叫了进来。
“站住！”
反正坐着也无聊，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。
符媛儿最喜欢跟这种人硬碰硬了。
符媛儿轻轻摇头，“我还说不好，但一定有误会。”
“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，你去了之后，告诉她们，录音在我手里。”
她虽然语调平静，但不满之意已非常浓了。
“我笑你……被人暗恋还不知道。”她不信他真的一点也没察觉。
“我担心那个渣男看热闹。”
她睁开眼睛，便见一个长相粗犷，神色严肃的男人盯着她。
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