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离去。
“爸,这是怎么回事?”司父问。
那样子,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。
她不禁好笑,他放鸽子超过六个小时了,她还期盼他会来吗?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,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,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她看向欧大: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,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,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,而欧大你,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哪来的权利查案?”白唐严肃的喝问,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!”
透过新娘休息室的大玻璃窗,远远的可以看到婚礼现场,已是宾客如织,人声鼎沸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问。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?”他继续问。
“刚才司俊风忽然出现了。”她回答。
他微微一笑,欧老是记者出身的,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,同一件事,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她和他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?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,她不信自己会输给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