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药,沈越川收拾好医药箱,去洗了个手回来,拿起手机解锁。
晚上一回到家,萧芸芸早早就洗了澡,躺到床上,可是翻来覆去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黑变成黎明。
但现在,她多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。
陆薄言看穿了沈越川的怒气一样,适逢其时的说:“哪天你当爸爸了,我放你一个月假。”
萧芸芸好笑的“切”了一声:“你有事找我,我就要跟你走?沈越川,你未免也太……”
秦韩从小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下长大,不管少年还是成|年,从来不识愁滋味。
“噢。”林知夏的声音乖软到不行,“好啊。”
“妈妈,你为什么这么意外?”萧芸芸各种形容词乱用一通,用以掩饰她复杂的情绪,“我们的沈越川同志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,这么好的一个资源,不利用起来给年轻女孩当男朋友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”
但是,陆薄言不现身接受采访,记者们也只能在这里守着。
最欣慰的人是徐伯,老人忍不住感叹:“终于等到这天了。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家里冷清了。”
只有萧芸芸自己知道,她是想留住沈越川不会有其他人能看见的那一面。
陆薄言言简意赅,从几个月前开始说起,大概就是,钟略在酒店对萧芸芸图谋不轨,沈越川及时赶到,教训了钟略一顿。
但是,那也只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关心,并没有她希望的那种情感。
那一刻,秦韩突然很心疼萧芸芸。
大家却纷纷摇头摆手:
她明天就要穿,重新设计制作肯定来不及了,以前的衣服也已经不合身……然而,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底线一再降低,只是想:只有今天。
末了,他接着说:“就是因为康瑞城,过去十四年,我一直不敢出现在简安面前。我怕给她带来危险。”她以为沈越川会说“你是我妹妹,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”之类的,身为一个哥哥会说的话。
他以为车子会开过去,没想到车头一转,车子竟然开进了停车场。一会是沈越川专注的看着她的样子,她几乎要被他光辉熠熠的眼睛吸进去,万劫不复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妈,我送你下去。”陆薄言应该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告诉她的啊!
“……”蠢死了!
萧芸芸迅速整理情绪,逼着自己忘记沈越川对林知夏的好。她更加诧异了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