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记得那天,一辆奢华的轿车停在老宅的门前,司机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,小女孩俏嫩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来:“叔叔你抱我下去。” 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,吓得心脏砰砰直跳,一阵阵后怕让她背脊发凉。
“那你倒是先给我弄身衣服啊!”洛小夕软硬并施,“我下午还要回趟家呢,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回去吧?”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 她瞪了瞪眼睛,一时不敢确定陆薄言要做什么,只是防备的看着他。
“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?”相比之下,苏亦承淡定多了,把她拉起来:“走了。” 一遍又一遍,像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叫他那样,可他没有出现,就像小时候他不会回头看她。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 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