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那太麻烦你……”

“麻烦让一下。”服务员这时提前推门，将菜品送了进去。

“啧啧，也不找个好点的地儿……”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“……东西就放这里，谁也想不到……”
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“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，”申儿妈怒怼：“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！”

程老摆摆手，不愿听她再多说，“奕鸣还在医院躺着呢，你有时间多照顾他吧，不该你管的事，少管。”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这些痕迹都还很新，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。

“我根本没找着什么胶囊，我只是推测有这么一回事，所以随便找了一颗胶囊唬他。”祁雪纯低下脑袋。

“程奕鸣！”严妍气得俏脸涨红，“你少跟我耍无赖！”

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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