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突然发狠,把她按在墙上,吻流连到她的脖子,肩膀上……
“哦,陆先生帮他太太检查衣服合不合身来着。”助理说,“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搂得苏简安更紧了,“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
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
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
但是她有可能这么听话?
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
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,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,他会不会变丑一点?(未完待续)
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
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
还是医生听懂了苏简安的意思,安抚似的对她说:“陆先生,陆太太是问你在哪里等她呢。”